第三十一章 血滴化形、小江神-《世間長生仙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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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‘仙人..’
    法眼所觀下,見到這神異一幕。
    店家不由得向寧郃離去的方向慌忙一拜。
    通過先前的陰差神鬼,還有這更為離奇的騰云一幕,他現在已經完全知曉自己是遇見了神仙,而不是一位懂些術法的先生。
    可等他再次抬起頭,所開的法眼已經消失。
    他再也看不到云層的蹤跡,也見不到這墓地里淡淡飄散的陰云。
    ‘這或許就是茶樓里所言的志異..’他失去法眼后,一時回想起來,覺得之前的所觀一切都顯得那么光怪陸離,像極了民間傳聞中的神話故事。
    店家這般失神的想著,也漸漸起身,看向了墳前正在燃燒的紙錢。
    他真沒想到自己不知不覺間也成為了傳聞書中的人。
    或許只有這兩位依舊在燒紙錢的伙計,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么。
    “掌柜,咱們回去嗎?”
    瘦弱伙計燒完紙錢,看向有些愣神的掌柜時,還左右觀望了一圈。
    當他發現寧郃不見以后,又關心問道:“那位先生去哪了?”
    “先生..”店家面對伙計的詢問,稍微回些神以后,一邊望著天空,一邊向著他們二人說道:“那位神仙回天上去了。”
    “神仙?”
    兩位伙計猛然聽到此言,也一時呆呆的望向了店家所望的天空。
    而在他們所望的西北方向。
    相距數千里外。
    山下學堂的山崖前。
    早已來到山下學堂的方道士,也正望著一塊石刻上的名字,‘寧郃’
    寧郃是誰,方道士真不知道。
    因為半年前的時候,寧郃沒和他說過姓名。
    但方道士又知道山下學堂能有此玄妙,全是這位寧道長所賜。
    也由此。
    方道士這幾日里,當突破練氣大成后,近來無事,心思清凈,倒是思考起了這件事,思考半年前的茶館一幕。
    因為是機緣賜法那天,使得他清晰記得,那位賜他緣法的先生身著白袍,身邊還有一位高大的護衛。
    再聽山神說起賜法的時間,賜法的那日里也有一位高大的妖修。
    按照時間,按照那情景,若是那位先生先游歷了歷山,又步行云游到了大揚城。
    那恰好錯不了幾日。
    興許那位先生就是傳說中的寧道長!也是學堂內的學生們每日都要打聽,都要聊幾句的高人!
    方道士今日猜到這些后,頗有些激動。
    如今。
    他也來到了山神的洞府前,想等山神今日靜修結束后,稍微詢問一下,確認一下。
    但他不是想要知曉高人的蹤跡,只是想知道自己恩人的姓名。
    可也在他等待的時候。
    山崖旁的不遠處。
    剛結束靜修的魂修找了一圈,沒見到自己好友,倒是詢問了幾位學堂學生,知曉了方道士正在山神的洞府前。
    等他來到這里,也看到了府外正靜靜等待的方道士。
    “道友..”魂修走近,輕言了一句,示意他跟著自己來。
    等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,遠離山神洞府。
    魂修才恢復了以往的暢言,不再那么小聲道:“你找此番找老師,是有修煉上的難題不懂?”
    他說著,不理解道:“我記得你前兩日才突破大成,怎么?又有瓶頸了?還是..要辭行?”
    魂修說到這里,還有些不舍。
    這幾月來一人一魂已經成了好友,經常一起出山游歷,一起談論修煉上的感悟,有時也會聊一些兒時的窘事、趣事。
    這般無話不談的道友是難尋的。
    “非也非也..”方道士聽到詢問,是搖搖頭,“不是想要辭別,只是想問一些事。”
    “何事?”魂修聽到這話是心神一松,又一邊示意他下山,一邊問道:“有什么事問為兄就好。”
    “之前見道兄在修煉。”方道士對于魂修也沒什么隱瞞。
    此刻見到魂修無事,也繼而把當日見聞說了一下。
    魂修聽到,是眼皮子跳了一下,“我知道的事多一些..我曾經聽老師說過,寧道長的確是白衣..也帶了一位熊前輩..這么說..你果真見到了?”
    “是。”方道士點頭,如今可以肯定自己的恩人名為寧郃。
    魂修卻嚴肅道:“此事你可以告訴老師,但莫要告訴學堂里的其他人,更不要對外人亂言!
    須知,學堂里的學生眾多。
    若是傳開你知曉高人的消息,總歸會有一些邪性之人,偷偷劫了你,打聽高人行蹤!
    他們總以為打聽到高人行蹤,就可以拜高人為師。”
    “但我并不知曉。”方道士好奇道:“他們也打聽不出什么。”
    “就是不知曉,所以才讓你不要說!”魂修走到山邊,又忽然問道:“你知道陰司刑獄吧?”
    “知曉。”方道士鄭重點頭,誤以為是說謊之人也會進刑獄,傳高人的行蹤也會進刑獄。
    但誰知魂修卻話語一轉,非常直接的道:“你看啊,你不知曉高人的行蹤,卻又傳出了你見過高人的消息。
    那些人劫了你后,說不得會效仿陰司酷刑,用來審問你,想要得知高人的行蹤。
    審不出來,那人又覺得是你嘴硬,便加重行刑。
    直到最后,審的魂飛魄散,還是問不出。
    他們知道了你不是嘴硬,而是真的什么都不知曉。
    但你豈不是白白送了命?”
    “這..”方道士猛然一聽此言,是覺得好像有那么些道理。
    不由他感嘆道兄,果然是道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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