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 药王庙街-《肆意神尊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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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闭嘴”话说到一半,就被沈亚之喝止。这个傻小子要是再把李贺要去科举的事抖出来,后果不堪设想。

    沈亚之顾不得仪态,回过来就要把陆华龙拽走。哪料到他猛一用力,非但没拽动陆华龙分毫,反而把自己的腰给闪着了。当即就“哎吆、哎吆”地叫唤起来。

    李贺回身过来,在沈亚之的腰部推拿了两下。他立马就能站直了。李贺也不多言,扶着他回到雅间。

    从怀里掏出一包银针,让沈亚之趴伏在椅子上。撩开他的衣袍,右手运针如飞,转眼就在沈亚之的腰部,扎上十余针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,才一一拔下。

    安慰道:“好了,切记这两天勿要用力。三天后就恢复如初。我不是提醒你了,我那书童很有些力气。就凭你的体格哪里拽得动他。”

    沈亚之怒道:“长吉,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。怎好对人说出你的名字?还有,你怎么还真收人家诊金了?”

    李贺淡然道:“医者扬名就凭自身手段,有何不可?我出手救人于危难,收取诊金理所应当。长吉乐于助人,只对贫苦无依者。像这种富裕商户,收取诊金我是不会手软的。”

    看着李贺那洽淡无波的神情,沈亚之只觉得自己很无力。

    喃喃道:“长吉,你真的变了。变得愚兄都不认识了。”

    李贺微微而笑,用清如泉水的目光看着二人。

    郑重道:“长吉既在人世,为人之道,将不再局限于儒家之理。于安身立命中领悟人生。如何取舍,长吉心中有数。还望两位仁兄予以谅解。”

    他这一番说词下来,杨敬之和沈亚之相顾无言,只空余叹息。这顿本是接风宴的午饭,吃得颇为沉闷。

    他们一行离开时,那个病者还躺在酒楼的门口。只不过长凳换成了软榻。在一旁侍奉的伙计,见李贺伸手为病者把脉。

    惊道:“你不是到店里问药材的公子吗?失礼、失礼,小人冒犯了。”

    原来这个病者就是街口第一家药铺的东家。待李贺把脉完毕后,病者强撑病体。

    坐起来拱手道:“小人冯望故谢过神医救命之恩。神医但有所求,小人无所不可。”

    李贺不置可否,只淡然地叮嘱几句,就携同友人而去。

    在他们走回高轩客栈时,就见门口官轿成排,仆从成群。在前头张望的韩愈的长随,见到他们。

    忙急道:“你们去哪了?晋国公和大人等你们有一会了。”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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