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滚犊子!打仗去别处打,别搁路上碍事。” 马车刚刚出了公社的地界,王川再次开了眼界。 这年头想活下去。 不但要会抱大腿,还要足够狠。 瞧瞧。 不长的一段路,王川已经看到多起斗殴,抢劫。 前面一个小子老特么倒霉了。 棉袄棉裤,棉鞋,棉鞋,被人拔得溜干净。 就剩一条红得发亮的裤头。 眼见有人将主意打到这辆马车上,张铁山可不惯着他们。 扬起鞭子就是一下。 抽得二流子满脸开花。 “老毕登你敢打我,信不信老子弄死你!” 三名二流子怒冲冲地拦在路中间。 抢了别人衣服不算,三人还打算一抢到底! “艹!你们这帮逼养的,也不瞅瞅这是啥地界,老子只要喊一声,全都给你们抓紧笆篱子啃大眼窝窝头。” 张铁山正要亮明身份,王川已经从马车上面跳了下去。 废什么话啊。 能动手就别吵吵。 最近这段日子,王川一家人吃香的喝辣的,每天早晚两趟五公里。 还会腾出半个小时打一套军体拳。 自感体能有所进步,正好拿这帮瘪犊子当沙包练练手。 不到一袋烟的工夫,三个拦路抢劫的二流子哭爹喊娘地倒在地上。 “脱。” 王川冷声道。 明白是碰上了狠茬子,三人也是光棍,麻溜的脱下身上的棉衣棉裤。 王川也不客气,将衣物全部都在马车上。 “我发现你小子是越来越虎了,以前咋没看出来,你还挺能打的。” 对于王川刚才的表现,张铁山倒是并不意外。 连熊罴都能收拾,收拾个把人算啥。 就是纳闷王川脾气越来越虎,都快赶上旧社会的胡子了。 王川嘿嘿笑道:“张大叔,这不是你说的嘛,人不狠站不稳。” “我说过吗?” 张铁山一头雾水地赶着马车。 算了,就当说过吧。 “话说,你要这些破玩意干嘛,上面油渍麻花,不洗个几遍根本没法穿。” 张铁山回头看了眼王川抢来的棉衣。 “谁要他们的破衣服啊,我看中的是衣服里面的棉花。” 王川拍了拍身上土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