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胡闹!太子殿下都开了金口,岂有驳殿下颜面的道理?”荣国公训斥道。 训斥完女儿,荣国公就立马向太子道歉:“小女年幼不懂事,太子恕罪。” “谢小姐上月及笄,都到了议亲的年岁是吧?”齐景暄语中带些调笑,黑色的棋子又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过了一个来回。 这人说话惯爱阴阳怪气,意思很明显,就是在说她不小了,应该懂事点! 很不情愿,但很无奈。 她起身走了过去。 水榭中的四方棋桌较矮,谢知月走过去时,轻盈的衣摆飘起,恰恰从端坐在主座上的男人脸上拂过。 齐景暄下意识的侧过头去躲开。 比青烟罗裳先飘到他脸上来的,是一阵游丝般的软香。 不是青荷,也不是茉莉,更不是茶香,那阵轻盈软香灵动混杂在这三者间,尤其突出。 甚至超越那三者,丝丝缕缕的缠了上来。 衣摆飘过,那娇俏灵动的人影已经在他身侧落座。 “臣女无意驳太子殿下颜面,只是臣女茶艺实在拙劣,承蒙殿下不弃,臣女献丑了。” 她跟进来的时候一样,把头埋得很死。 从坐下的那一刻,谢知月的心就开始恐慌了。 父亲在这里,前世的丈夫,杀父仇人也在这里,同席而坐,她就没法淡定。 耳畔娇吟吟的声音,尤其是叫他太子殿下的语调,不能说跟他梦中相似,简直就是一模一样,没有半点偏差。 齐景暄唇角扬出一抹温润客气的淡笑,“有劳谢小姐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