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每当祝江江直起腰歇息、活动的时候,她都会望着眼前未收割的庄稼。 眼里露出的着急,周凉都看在眼里。 稻子收到第三天的时候,地里的泥干透了,踩上去硬邦邦的,犹如平地。 祝江江照常让他们在天黑之前回去,周凉没说什么,带着弟弟妹妹们就转身走了。 不过,他们没有走远,而是在废旧的官道旁等到了天黑。 天完全黑了下来,夏日的月光明亮,他们借着天上明亮的月光,又重新回到田地,默默地低头干活。 祝江江不知道他们去而复返了,第二天早上她带着早饭到地里的时候,发现周凉他们已经割了好几亩地了。 “你们今天是什么时候来的,怎么干了这么多?” 她把粥放下,孩子们便起身去洗手,围过来吃早饭。 这还是他们头一次吃得这么安静,让祝江江有种他们已经累得说不出话的感觉。 “没、我们没来多久。” 周凉也给自己盛了碗粥,碗壁贴到嘴边,直接往里灌,跟喝水一样快。 匆匆吃完后,在田埂的水渠里把碗洗干净,放下就又转身去割稻子了。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时间,祝江江都惊呆了。 一连几天都是弯着腰割稻子,膝盖受不了、腰也受不了。 随便扫了一眼,祝江江发现,年纪小的那几个现在已经是跪坐在地里干活了。 尽管如此,他们却没一个喊苦的。 她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?祝江江不禁怀疑自己。 可是,天越来越燥,空气也沉闷得好像从未流通过一样,山上的蝉鸣声更是直冲云霄,在头顶盘旋,吵得人心烦意乱。 这一切都在预示着,马上要下雨了。 许老根二老,今天意外的下了地,也在割稻子。 不过,和祝江江相比,他们多少显得淡定多了,不慌不忙。 许老根之所以今天下地来,是因为他把祝江江这几天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,他发现她好像异常焦虑。 第(2/3)页